周必洋说,“想知道马腾出自哪支部队,他有哪些同乡战友,办法倒是有一个,那就是直接去问马腾,但是咱们敢问他吗,他要是搬出保密规定,一句话就能把咱们的嘴堵上,更严重的是,咱们去问他等于是主动暴露,提前打草惊蛇,如果他也是这个案子的相关人,那咱们可能会前功尽弃,”
向天亮噢了一声,“那沒办法,只能愚公移山,一步一步的來了,”
邵三河道:“也不是沒有办法,”
向天亮翻了翻两只眼睛,“说,”
邵三河道:“你去京城,找你老师和师兄,以他们的资格,什么档案都有办法看得到,”
“对啊,对啊,”向天亮精神一振,可随即有点泄气,“可是,这大冬天去京城,太冷,太冷了,”
周必洋笑道:“这我们不管,去不去随你,”
向天亮咬了咬牙,“沒说的,我去,”
……
第二天下午,向天亮已人在京城,
京城真冷,
零下十几度,外加鹅毛大雪,在京城待过四年的向天亮也怕这种阵势,
下飞机,上出租,向天亮直奔老师易祥瑞家,
易祥瑞家沒人,铁将军把门,
向天亮有办法,翻墙进院,凿锁撬门,这种事以前不是沒有干过,
很快地,向天亮已躺在沙发上,暖气,热茶,腿翘得高高的,一边叼着香烟吞云吐雾,一边拿起茶几上的电话搁在自己的耳边,
“老师,您好,我到您家了,”
“臭小子,臭小子,你又撬我家的门了,”
“呵呵,老师啊,别生气别生气,气大伤身,您老人家保重身体哦,”
“我报警,把你臭小子撂进去冻几天,”
“哎呀,这种事以前常有么,老师,您老人家快回來吧,”
“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