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天亮恼道:“你们两个要是再这样冷讽热嘲,我就剥夺你们以后出入百花楼的资格,”
邵三河说,“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能把美女书记治得服服帖帖的,我们只有羡慕的份,”
周必洋说,“言而总之,总而言之,能让美女书记心甘情愿地为自己驱使,我们只有嫉妒的份,”
“你们……你们能不能好好说话啊,”向天亮气极,
“好好说话,好好说话,”邵三河终于收起了笑容,“天亮,你说说吧,接下來到底该怎么继续下去,”
向天亮问周必洋,“你怎么看,”
周必洋思忖着道:“我认为吧,有一条线索值得深挖,就是马腾与余俏俏的关系,因为余俏俏的前夫与马腾曾服役于同一支部队,所以,咱们可以查一查其他來自这支部队的复转军人,如果余俏俏是龙大的女人,那么那个老k很可能也出自这支部队,”
向天亮拍着大腿道:“线索明确,那就查呗,”
周必洋说,“问題是余俏俏的前夫出国了,咱们联系不上,沒有办法找他深入了解,”
向天亮咦了一声,“不会吧,余俏俏的前夫算个球,咱们可以查档案啊,人是活的,档案是死的,余俏俏的前夫找不到,他的档案和马腾的档案在吧,查一查他们的档案,不就知道他们來自哪一支部队,不就知道他们还有其他同乡战友了吗,”
邵三河说,“现在的问題是,余俏俏的前夫和马腾的档案里,沒有记录他们出自哪一支部队,”
向天亮吃了一惊,“这怎么可能呢,什么部队这么神秘啊,”
邵三河说,“我估计是原工程兵所属的黄金部队,是不对外公布部队番号的,而且在大裁军中,这支部队已经不存在了,它的所有档案已被封存,并且肯定被列入国家秘密的行列,不是你我说看就能随便看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