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
“你帮我想想.那天张行副市长來的整个过程.越详细越好.”
“那天下午.我是提前一个小时下的班.我去菜场买菜.回到家是五点十分左右.大约五点半的时候.云波回家了.云波前脚到.您和张副市长后脚就到了.也就是说.张副市长到咱们家的时候是五点三十分左右.您陪着他.坐在客厅里.一边喝茶一边说话.我和云波在厨房里烧菜.我记得.我记得张副市长走的时候.大约在六点十分.张副市长起身告辞.您请他留下來吃饭.他说六点半在滨海大厦有一个饭局.就起身告辞了.这其中……这其中.您曾起身去过书房.好象是拿了什么东西给张副市长看.您去书房的时间顶多是五分钟.张副市长坐在客厅里并沒有起身.后來.后來……对了.后來张副市长去过一趟卫生间.好象就是您从书房里拿东西出來后不久.他在卫生间大约待了五分钟……我能想起來的就是这些了.”
陈玉來想了想.皱着眉头道:“张行去过卫生间.在卫生间待了五分钟.五分钟.大便时间又稍短.小便时间又稍长.而卫生间与我的卧室和你的卧室都是相连的.他完全有时间去我的卧室和你的卧室.也就是说.他上一趟卫生间.完全有可能跑到我的卧室里安装一个摄货探头.同时.他也有可能跑到你的卧室……秀你等着.我去你的卧室看看.”
果然.陈玉來的担心变成了现实.在胡文秀的卧室里.在挂钟上.也发现了一个无线摄像探头.
“羞死人了.”胡文秀红着脸.不敢看陈玉來.如果无线摄像探头真是张行装的.那等于说.自己这几天在卧室里的活动都被拍下來了.
陈玉來微微地一声叹息.“我早知道张行沒安好心啊.”
胡文秀嗔怪道:“您既然知道他沒安好心.那又为什么要与他來往.”
“秀.这个你不懂.在官场上混.多一个朋友就是多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