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地垂下头.刚才穿衣服时慌慌忙忙的.只套了外衣.还是很薄的t恤.里面沒來得及戴上罩罩.两个人又坐得这么近.陈玉來能看得清胡文秀那对小玉峰的一大半.
陈玉來又念叨道:“咱俩以前沒有那个.云儿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知子莫若父.陈玉來判断.自己以前对胡文秀也只是心存不轨.顶多只是偷偷瞄上几眼.儿子怎么可能怀疑老子呢.
“不会是云波.”胡文秀红着脸嗔了陈玉來一眼.作为老婆.岂能不了解自己的老公.陈云波除了他的工作.什么都是粗枝大叶、马马虎虎的.不会想到自己出差了还要在家里设防.
“秀.你再仔细想想.最近家里真沒來过什么客人吗.”陈玉來又问道.
“至少.至少这半个月來.我家里沒來过人.我同学同事朋友也沒有來过.云波也沒有带人來过家里.噢……我想起來了.”胡文秀边想边道.
陈玉來忙道:“秀你说.”
胡文秀又瞥了陈玉來一眼.“爸.你带人來过家里.”
“我.我沒有吧.”陈玉來疑道.
“真是健忘.”胡文秀嗔怪了一声.“上星期二下午.下班以后.你带张行副市长來过家里.请他吃饭他不吃.只喝了一杯茶.坐了一会后就走了.”
“对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呢.”陈玉來拍着大腿叫道.“张行來过.张行來过……可是.他怎么可能对我上手段呢.”
“人心叵测.朋友对朋友下手的事多着呢.你还……”
话沒说话.胡文秀红着脸说不下去了.
陈玉來脸上也是尴尬的表情.胡文秀是说.你对我都会“下手”.张行为什么不能对你下手.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好意思地转移了视线.
好一会儿.陈玉來才缓过劲來.“秀.你记性好.你帮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