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副书记方应德呢.”邵三河问道.
“当我们沒事时.他是我们的保护伞.当我们有事时.他当不了我们的保护伞.归根到底.他也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当然.我们是卒子.他是一匹马或一门炮.”
“江云龙厅长呢.”
“车.”
“江云龙厅长的上面呢.”
向天亮乐道:“当然不会是寡妇睡觉上面沒人.做官做到他这样的位置.上面更需要有人撑着.至于是谁我就不知道了.说不定是阿猫或阿狗呢.”
“哈哈……有比江云龙厅长还大的阿猫或阿狗吗.”
“呵呵……你要嫌阿猫或阿狗不好听.那就叫xyz吧.”
“喝酒喝酒.反正就听天由命吧.”
两个酒瓶一碰.发出一声脆响.两个人看着对方.喝光了瓶子里的酒.
“三河兄.咱们该对对口供了.”向天亮笑道.
邵三河憨笑着.“其他事他们抓不着.只有姜建文家被盗的事.”
“对.三百万.”
邵三河道:“我反复的想过了.你说得沒错.这将是他们针对我们的最佳突破口.”
向天亮点着头.“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肖剑南也会从这里开始.”
“那你定个大原则吧.”
“我还沒有想好.”向天亮摇着头.
邵三河看着向天亮.“不会吧.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沒有想好.”
向天亮道:“三河兄.我们现在的最佳对策.是以静制动.随机应变.就是让狗日的肖剑南來想.他也不敢和我们直接接触.”
邵三河说道:“嗯.还沒到那一步.以我的分析.肖剑南的调查既然是不公开的.那他只能从外围着手.”
“还有.”向天亮思忖着道.“市经济工作会议期间.两套班子成员都不在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