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好怕的.”
向天亮看着邵三河道:“三河兄.我是光棍一条.无牵无挂.你可是拖家带口啊.”
“我想过了.你嫂子本來就身体不好.我明天让她办个半年病休手续.带着孩子回乡下暂住.”
“半年嘛.用不着这么久吧.”向天亮点着头道.
“哎.这一次.真的要考验我们了吗.”
“嗯.照这阵势.是躲不过去了.”
“何以见得啊.”
向天亮冷笑着道:“首先.从肖剑南的表现就可以推断.他们的压力有多大.自己人查自己人.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干不出來的.其次.从中也可以推测.对方要致我们于死地的决心是多么的大.再者.在最后双方力量不分高下.处于僵持的情况下.你我还可能要做妥协的牺牲品.”
“舍车保帅.”
“这样的事我们沒有经历过.但听过应该是不少吧.”
邵三河苦笑道:“天亮.余中豪和肖剑南都是我们的兄弟啊.”
“三河兄.不是我说你.在政治上.你太幼稚了.”向天亮感叹道.
“总不会落井下石吧.”
“难说.”向天亮就着酒瓶又喝了几口.身体一仰倒在了沙发上.“余中豪和肖剑南同我们一起共过生死.这种情谊是一辈子的.但是不要忘了.他们和我们都在这个体制之内.当需要他们收起这段情谊的时候.他们会的.顶多是犹豫一下.做点思想斗争而已.他们不会害我们.但会与我们划清界线.秘密调查我们.就是在与我们划清界线.以便在需要的时候牺牲我们.”
“天亮.余中豪和肖剑南同我们一样.不过也是小卒子而已.”
向天亮点着头道:“这就是我要说的另一个方面.说到底.余中豪和肖剑南也是身不由己.有人要整我们.他们是无能为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