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元文、阿里也纳闷我这段时间为什么在外科临床上进步这么大,又羡慕又嫉妒,一再向我取经,我当然不敢告诉他们我的秘密。
每天晚上进太平间解剖大脑,然后到实验室进行研究,一直持续到博士毕业前夕,那天晚上终于出事了。
晚上,月明星稀,我吃过晚饭后,又看了一会儿电视,丹阳哄雪儿睡觉了,我离开家去实验室取了手术器械,然后来到太平间。老陈头正在喝酒。
“老陈头,日子过得挺滋润呀!”我说,老陈头连连点头。
“林大夫,这你就不懂了,我一个老光棍,摸不着女人,只能喝点闷酒了,”老陈头站起来说。
“你还摸不着女人,多漂亮的女人你没碰过?”我不客气地说。
“林大夫,你取笑我,”老陈头脸红着说。
“给我开门吧,”我说。
“钥匙在桌子上,你自己去吧,”老陈头说。
“别光喝酒,给我望着点风。”
“没事,谁到这鬼地方来呀,”老陈头说,“这不,刚死一个,是个女的,自杀死的,你快点吧。”
我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钥匙,来到太平间门前,打开门,又打开灯,只见平车上蒙着一块白布。
我上前打开白布,一具中年女尸躺在这儿,脸色苍白,老陈头说她是割脉自杀的,血都流光了,这脸色白得吓人。我心想,不知道这个女人有什么想不开的,寻了短见,看这个年龄怪可惜的。
我准备好手术器械,刚要动手,突然太平间的门开了,进来一位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
“你是什么人?干什么呢?”他大吼道。
我吓了一大跳,手术器械掉了一地,他一看掉在地上的东西全明白了。
“你是不是想偷器官?”他抓住我的脖领子问。
“你放开手,咱们有话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