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我和张炳祥分别找了十几本书籍和杂志。大约半个小时,潘文言急匆匆地回来了。
我简单向他介绍了张炳祥,然后急切地问:“文言,怎么样?”
潘文言笑着说:“总算找了三篇范文,其中这篇叫《中青年领导干部一定要过好名利关》,参考价值最大。”
“太谢谢了!”我如释重负地说,“文言,我们找的这些资料也拿走了,用完了再给你送回来。不打扰了,我们先走了。”
潘文言像看命根子似的嘱咐我用完这些资料一定给他送回来。
我一边走一边说:“放心吧。”
回到驻京办,连晚饭都没吃,我和张炳祥躲到房间里开始翻资料,企图从中找到灵感。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和张炳祥仍然一筹莫展,我一边翻看材料一边思索,在政府工作这么多年,什么急难险重的材料没写过,为什么被一篇三千字的党性分析报告给难住了?当我在一本党刊上看到“灵魂”二字时,我恍然大悟,原来难就难在剖析的是别人的灵魂,而不是自己的灵魂,如果用张国昌的事来剖析我自己的灵魂是不是就容易写了?这时杂志中“荣辱观”三个字跳入我的眼帘,我惊喜地问:“炳祥,你看文章的题目就叫《中青年领导干部一定要树立正确的荣辱观》怎么样?”
“好啊,”张炳祥眼睛一亮说,“荣辱观是人生观的一小部分,以点带面更容易写透对人生观的态度。”
“围绕着荣辱观,我想用发生在张副市长身上的三件小事阐述三方面的问题,”我兴奋地说,“第一,树立正确的荣辱观,必须牢记党的宗旨,时刻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第二,树立正确的荣辱观,必须要忍辱负重,不辱使命,既要敢于承担错误,又要勇于改正错误;第三,树立正确的荣辱关,就要襟怀坦白,埋头苦干,不计较个人得失。”
“太好了,”张炳祥肯定地说,“雷默,你写第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