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明白情况后,反倒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因为我用实力证明了我的正确。“张市长,我和炳祥在一起,我们俩一起去你那儿怎么样?”
“太好了,”张副市长兴奋地说,“有炳祥这个大笔杆子在,我就更放心了。”
“炳祥,”我挂断手机问,“晚回去一天怎么样?”
“有事吗?”张炳祥不解地问。
我说明情况后,张炳祥无奈地笑了笑说:“那好吧。”
我和张炳祥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中央党校,赶到张副市长房间时,正是吃晚饭的时间,学员们陆陆续续地去食堂吃饭,张副市长没心情吃晚饭,我和张炳祥推开他的宿舍门时,他一直焦急地在房间里抽闷烟。
我俩一进门,张副市长连忙起身,将一个资料袋递给我,催促道:“雷默,你和炳祥熬个夜吧。我问了一下,写完的学员没有超过三千字的,时间很紧,你们去准备吧。”
我抽出资料袋内的材料,没有什么新东西,一份党性分析报告写作要求,一份我写的党性分析报告,另一份是韩寿生写的。
从张副市长宿舍出来,我有一种茫然若失的紧张,责任重大,必须找到一份往届学员写过的党性分析报告做参考,我想到了潘文言,情不自禁地拨通了他的手机。
“文言,在办公室吗?”
“雷默,我正要下班,有事啊?”
“文言啊,张市长写党性分析报告,把活儿交给我了,我没写过这东西,你一定帮我弄几篇范文,拜托老兄了。”
“党性分析报告是存档的,弄出来很难,但老同学的忙我一定帮,你在办公室等我,我去办。”
我和张炳祥满怀希望地走进潘文言的办公室,房间不大,一张办公桌、一个书架、两个单人沙发就把房间装满了。我一进屋就盯上了房间内的书架,书架上有很多党性方面的书籍和党刊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