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章一愣,呆呆地看向永安,俊脸涨得通红,“小……小姐,我四肢尚勤,能赚银子。你……你若是不嫌弃,我会作画,给你作几幅画,抵这几两银子?”
永安意外的看向贺平章,似乎没有料到她话说得难听,他依旧不介意,反而执着的要等价换取银子。
“我没有时间让你作画,你想作画,就记住我的模样。十日后,我派人来这间酒楼取。”永安丢下这句话,便带着毓秀回宫。
贺平章目送永安上马车离开,垂头看着手里的银锭子,眼底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他选择永安时,便在心里一遍一遍地描摹着永安的容貌,如何会画不出来?
这也算是永安的考验与刁难?
贺平章嘴角微微一扬,算是往前踏进一步。
——
皇宫,宝华殿。
宝翎回到寝宫中,她捂着微微不适的腹部,吩咐香凝,“刘太医回宫后,你请他过来给本宫请脉。”
香凝一颗心提起来,担忧道:“殿下,您身子还有不适?”
宝翎斜靠在阔榻上,“你只管去就是,何必问那么多?”
“是。”香凝立即去太医院等着。
大约半个时辰,香凝将刘太医请来。
刘太医心中不安,宝翎请他去宝华殿只是为了请平安脉?
他心中没底,担心宝翎是为秦府一事而来。
香凝进去通报,随后出来,将刘太医请进去。
刘太医迈进大殿,目不斜视,坐在圆凳上,拿着手巾盖在宝翎的手腕上,给她号脉。
“公主身体已无大碍,这几日多吃一些清淡的食物,少食多餐。”刘太医小心翼翼地叮嘱着宝翎。
宝翎忽然坐起来,询问刘太医,“本宫今日在秦府,当真是积食所致腹胀腹痛?”
刘太医双手一哆嗦,连忙跪在地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