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只是神情审视的望着她,当即萧瑾萱轻声哼笑了一下,接着又开口说道:
“可是孟公子你却不同,你明明满腹才华,却只为了躲避开朝堂的风波,所以才不肯入仕,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这样的行为,就称得上澹泊名利了吧,其实你这根本就叫做没有担当,你本来可以为国效力,可你如今却甘愿做个樵夫,不将自己的本事尽数展露出来,像你这种人活一辈子和活一天又有什么区别,我说你自私可笑,应该不算冤枉了你吧。”
轻轻的一笑置之,孟冕抬头叹了口气,脸上的气愤已经消失不见,他只是声音冰冷的说道:
“四小姐你这番话确实说的大义凛然,可若我没料想错,那季凌风必然与你存有仇怨吧,因此你现在所讲的一切,说到底不过是一种劝动我的手段罢了,因此小姐笑在下自私自利,您自己何尝又不是这样的人呢,四小姐不也是为了一己私欲,准备打压异己,所以你根本无权指责我什么。”
并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萧瑾萱反倒很坦然的点了下头,接着就见她气定神闲的说道:
“不错,我与季凌风确实有仇,而且还是生死大仇,只是我萧瑾萱适才所言,句句是肺腑之言,既然大义和孟公子讲完了,那如今我便和你说说小理吧。”
只要能劝动孟冕留下科举,萧瑾萱并不简易费些口舌。
这一世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叫季凌风,还如前生那般风光的成为文武状元,她萧瑾萱重生而归,就是要将对方彻底毁去,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眼见孟冕已经没有了愤然离开的打算,萧瑾萱示意对方从新坐下,而等到她自己也再次落座以后,这才继续说道:
“在扬州之时,想必雪患赈灾,传出人肉做糜的事情,孟公子应该是知道的吧,虽然后来这件事的主谋是远宁县主,其实那背后献计的人就是季凌风,而这些毕竟是数月前的事情了,咱们单说眼下,我与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