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自己猜的果然没错,萧瑾萱当真是想利用自己,在科举上有意打压旁人,当即孟冕就颇为气愤的站起身来。
接着就见他一拱手,显然都不屑与萧瑾萱在说话了,迈步就要向外走去。
当初亲眼见识过孟冕,为了给她送典籍,不惜追赶几日的路程,萧瑾萱就知道对方虽然看似温和,骨子里可倔强执拗的很呢。
因此望着孟冕竟然直接要走,萧瑾萱不禁哑然失笑,接着便开口相阻的说道:
“孟公子就算要走,也该叫我把话说完了吧,你父亲曾经是太子师,那你就更该清楚,如今在朝堂上,泰亲王对于储君之位早就是虎视眈眈,季凌风作为他手下的得力谋士,若他成为新科状元,相府必借此将他推到重要官职上去,到时亲王一派如虎添翼,太子就要岌岌可危了,你孟冕可是七尺男儿,只想着一味闲云野鹤,当真是自私可笑的很呢。”
萧瑾萱这话说的孟冕心里更加气愤,当初他父亲之所以辞官回了扬州,就是不愿被卷进党政之中。
如今他想做那闲散之人,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可现在却被对方说成自私自利,这话真是叫他难以接受。
眼见孟冕神情不好的转过身,就要和她争论,萧瑾萱也一拍椅子,直接站了起来,并先一步开口说道:
“怎么?孟公子觉得我这话说的委屈你了不成,若你是那乡野樵夫,我萧瑾萱还不愿废这番口舌呢,因为就算我说的再多,樵夫仍旧是樵夫,他所能做到最大的努力,就是多砍几捆木材,然后将它们卖上一个好价钱,叫自己的老婆孩子,可以穿好的衣服,吃上带肉的饭菜,这对于樵夫来说,那便是最高的要求了。”
闻听这话,孟冕愤怒的情绪一敛,转而有些惊讶的看着萧瑾萱,而对方接下来想说什么,他的心里似乎也已经猜到了几分。
而再瞧萧瑾萱,这会已经走到了孟冕的面前,见对方也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