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柯伸手要去拿。
“小王爷,”白登忙就伸手把白柯一拦,说:“这东西可不能乱碰,您别看这小小一瓶,还没小王爷小指头长,半瓶就能要了一个人命。”
白柯说:“父王是想毒死上官勇?”
白登说:“爷也就是想想,谁有本事把这毒下到上官勇身上去?他帮着四殿下,能喝爷一口水?”
“那我父王怎么办?”
“爷会有办法,”白登说着就把铁盒盒盖上了,放回了原处,说:“四殿下是兄长也就算了,上官勇一个乡下种田出身,他也敢欺负到爷头上了!爷一定不会饶过他,有本事他就派他手下人,把爷杀了!”
“白登!”白柯叫了一声。
白登忙说:“这是爷书房里发火时,自言自语话,奴才站门口都听见了。小王爷,奴才这心里难过啊!奴才要是武艺高点该多好?奴才拼着这条贱命不要,跟那个上官勇拼了!”
“上官勇是大将军,”白柯声音冰冷地道:“你武艺再高能高过他去?”
“是,”白登点头说:“奴才现也就这张嘴能说说了,奴才是废物啊。”
“你去给我换杯热水来,”白柯说道:“你胆子倒是大,我父王事,你就这么往外传?”
白登说:“小王爷,奴才也就跟您说,爷日后还不是得指望着小王爷?别人,就是把奴才活剐了,奴才也一个字不敢说啊。”
“去拿热水吧,”白柯冲白登一摆手。
白登连声应着是,出去给白柯拿热水去了。
白柯将铁盒拿到了自己跟前,铁盒里十个黑瓷瓶剌着白柯眼,没人可以让上官勇喝下五王府水吗?白柯伸手拿了一个瓷瓶手里,瓷瓶摸上去不像看着那么光滑,瓶身上有小颗粒磨着白柯手。白柯突然就一阵心慌,他想像不出上官勇坏人样子,只是再想想白承泽,白柯又觉得自己这样很对不起他父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