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白柯马上就问道。
“卫国侯爷可是四殿下那边人啊,”白登说:“他这么做还能是为了什么?为了四殿下呗。”
白柯阴沉着小脸,半天不说话。
白登又道:“康夫人父亲被人杀死大街上,这事日后还不定怎么样呢!”
白柯说:“这也是上官勇干?”
“这个爷没证据啊,就是他干,爷能拿他怎么样?”白登说:“大理寺那帮人又是什么好东西?现是四殿下帮着圣上理政,谁不巴结他?奴才听说啊,四殿下现就是太子爷架式了!”
“胡说八道!”白柯凶了白登一句。
白登忙抬手给了自己一记耳光,说:“奴才该死!”
“我父王就没办法了吗?”白柯冷着一张小脸问白登道:“他去找杨夫人能有什么办法?”
“杨夫人能有什么办法?”白登跟白柯叹气,说:“小王爷,爷方才恨不得去找上官勇,不过后爷把这口恶气忍了。”
“为什么要忍?”
“上官勇手里一支卫**啊,”白登说:“京师四营人马加一块,也打不过卫**啊。再说了,爷现要也指使不动京师四营兵马啊。”
“去告诉皇爷爷啊,”白柯说。
白登中白柯摇手,说:“圣上现就信四殿下话,爷说话,圣上要信才行啊。”
白柯没招了。
白登指着桌上铁盒,跟白柯说:“爷是真有杀上官勇心,就是没办法下手。”
白柯望着铁盒道:“这是什么?”
白登再看书房门一眼,偷偷摸摸地把铁盒拿到了白柯跟前,打开盒盖给白柯看里面黑瓷瓶,说:“毒药。”
白柯目光就是一闪。
白登说:“这是一个江湖人送给爷,爷今天也是被气狠了,才把这东西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