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怪你。”
“我已经死了一个儿子,我不能再让这个儿子也死了,”安锦绣说到这里,哽咽了一声,道:“也许是我这个人命不好,克母,克子,九殿下若是没了,我该怎么办?”
对于安锦绣这个问,白承泽眉头一锁。此刻能安慰安锦绣话,也许就是一句平安未死了,只是这话现白承泽没办法跟安锦绣说。
“算了,”安锦绣伤心完了,又跟白承泽道:“你不信我便不信吧,我知道我现身份,招着不少人恨。五殿下,他日你成皇,我安锦绣等着你来杀,只是九殿下还小,不知世事,你看你们是同父异母兄弟份上,饶过他性命吧。”
“锦绣!”白承泽沉了脸。
“我不过一个女人,我能有多少算计?我不过就是想和九殿下能活好一点?这个心愿就这么天理不容?”安锦绣望着白承泽还是流了两行眼泪下来,说:“你们是皇子殿下,天之骄子,日后坐拥天下也好,寄情山水也好,这些都与我这个女人无关啊,我只求深宅大院里一个容身之所。五殿下,”安锦绣说到这里,长叹一声,转身就走。
“锦绣?”白承泽伸手再想拉住安锦绣,却只碰到了安锦绣一角衣袖,绣着几朵红梅衣袖,从白承泽手缝里飞滑过。“锦绣,”白承泽安锦绣身后道:“你记住我话,我不会害你和承意。”
安锦绣步往前走去,没有因为白承泽话而停下脚步来。
白承泽目不转睛地看着安锦绣越走越远,风越发大了,将安锦绣身着衣裙裙角高高地吹起。白承泽捻了一下手指,手指间残留着一丝熏香味道,这是适合安锦绣香味,不浓烈,却不经意里,沁入闻香之人心田。等白承泽再抬头之时,他身前那个裙角飞扬女子,已经只剩下小小一点,眨眼间就消失了他眼前。
安锦绣走出了梨林之后,等梨林外袁义忙走到了安锦绣面前,小声道:“谈完了?”
安锦绣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