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沈氏之事,与我无关,”安锦绣又道:“我不管你查到了什么,我没做就是没做,我安锦绣虽是个女人,却也不是敢作不敢当之人。”
白承泽叹气,喊了安锦绣一声:“锦绣。”
“是谁你面前说我不是?”安锦绣盯着白承泽道。
白承泽沉默不语。
安锦绣便又冷笑,道:“能让五殿下维护人,一定对五殿下很重要了。”
白承泽说:“你就这么肯定是有人跟我说了什么?”
“不然你怎么会来问我这些话?”
“就不能是我自己查出来?”
“若是五殿下自己查出来,五殿下早就来找我了,不会拖到今天。”
白承泽只得道:“看来我今日不应该来找你。”
“我方才得知将军何炎遇剌了,”安锦绣道:“这事跟千秋殿之事有关吗?”
白承泽意外道:“何炎一个主管朱雀大营将军,宫中之事怎么会跟他有关?”
“两件事发生时间不会太巧了吗?”
“锦绣,他们军中如今也是斗厉害,”白承泽跟安锦绣道:“何炎手里朱雀大营,也是好多人眼里香饽饽。”
“什么意思?”安锦绣假装听不懂白承泽话,心里却思量着,康春浅没有把何炎之事告诉白承泽?
“这事你何必要知道?”白承泽说:“何炎与你无关啊。”
“是啊,”安锦绣道:“我一个深宫妇人,哪能打听军中之事?五殿下,这事你替我保密吧,后宫嫔妃干政,可是死罪。”
“锦绣,”白承泽望着安锦绣苦笑道:“你对着我,非要有这么大火气吗?”
“我儿子差一点死了,”安锦绣冷道:“五殿下,我有失礼之处,也请五殿下见谅吧,我现实没有好心情对着任何人。”
“好,”白承泽说:“是我说错了话,锦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