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身。
“好。”他拔动琴弦,旋律倾泻而出。我顺着小径缓缓前行。有些事靠勤奋可以成,比如练飞镖和枪法。有些事,靠勤奋却没有用,比较弹琴。没有天分,再勤奋最多也就是跟得上调子,想要随心所欲掌控音律,是绝对不可能的。
爱情也是这样么?
谁知道?
“颜小姐。”翁雪小碎步走来,气喘得有些急,手里还拿了个盒子。
我看她一眼。
“厨房里的壁柜里,发现了这个。”她把盒子递给我。
里面是几个类似茶包的东西,没有任何标识。我拿起来闻了闻,一股很浓郁的香味。我将茶包扔回了盒子里,这大概就是那催情药了吧。
“这个是什么?”我问她,什么标识都没有,她就能看出不对劲,显然她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
“这个是一种催情药,我上次和迎姐去北方的时候见到过一次,香味一模一样。”她盖紧了盒子,“这只是其一,这种药泡到参茶里。男性能持续三天三夜不倒,女性可以一夜连换十二个男人。其二,听说这种药包泡到酒里,一般人喝下,能连躺三个月还浑身无力。”
“哦。”我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那女性一夜换完二十个男人后,大概也废了了吧?”
“据说,药效退了后,身体会痒得如万蚁噬心。一般人会忍受不了就使劲抓,直至抓得浑身溃烂。”翁雪说着打了个冷颤,“颜小姐,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歹毒?想给你下这样的药?”
“谁知道呢?”我缓步朝前走着。
“心园里的人,要不要全换掉?”她又问我。
“不必。”我应道。
“是。”
“不用声张。你悄悄处理这些东西。”我又道。
“好。”
翁雪拿着盒子走了,我冷冷的笑着。成祖一曲渔舟唱晚已经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