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离婚的时候,我也是在气头上。你跟了我几年,知道我这个人,我不是那么狠心。这些钱你收起来,你结婚后就没上过班。哪里吃得了上班的苦。”他叹气。
要是我是从前的徐徐,我可能会感动得一塌糊涂,觉得柳文良还算有良心。但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他给我钱并不是真的良心发现。而是他一贯以来的大男子主义作祟。我曾经是他的老婆,他见不得我落魄。那不是我受苦。而是打了他的脸。
“那我就收下了。”我收下了钱和卡,我在他心里是柔弱的徐徐,不是风姿翩翩的颜心。
他见我收了钱,说话更加自如起来:“外面那个小男孩是谁?我看你们关系挺奇怪的。”
“一个朋友,刚好来f城出差,就顺路了。”我胡扯道。
“朋友?你把他当朋友,他不一定把你当朋友。他那么年轻,正是玩得动的时候。你不一样,你都二十五岁了,你要考虑以后。徐徐。我们夫妻一场过,我得提醒你,你千万别搞三搞四的,对你没什么好处。还有啊,深圳不要再去了。回来f城,我还可以照应着你。”柳文良滔滔不绝的帮我安排起了人生。
我差点憋不住要笑场了,敛了敛神色,我道:“我不敢留在这里,我怕你老婆,她那么凶。”
柳文良这才有些悻悻的,拿过茶壶给我倒了一杯茶。
“你还是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也别管我了。”我低头喝了一口茶。
柳文良也默默的喝起了茶。
“对了,我怎么没有看到爸?”我很奇怪的表情。
“他啊……哼。”柳文良抽了抽鼻子,“一堆破烂事儿。”
我听着他的语气,他应该是知道柳汉成的下落。我心里一个激灵,表面保持着不动声色。
“妈那么好的人,最后一程了爸也不来送她,也太说不过去了吧。”我说这句话倒是出于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