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跟我说说梦见什么了?”我坐下来。像个慈母一样爱怜的帮他顺了顺额前的头发:“你看你睡得头发乱糟糟的,嘴角还有口水,跟个小朋友一样。”
小来抿了抿唇:“我不是小朋友,我都十九岁了。”
“是啊,十九岁是大人了。”我好笑的拍拍他。“刚才梦见什么了?”
“梦见我被人抓走了……我……”他欲言又止,“我就吓醒了。”
我有些无语了:“快起来,我们马上得出去一趟,我先去换衣服,十分钟,速度。”说完我就起了身。
“姐姐。”我走了几步,小来又喊我。
我回头:“小伙子,又怎么了?”
“没事儿。”他看着我笑,“我起床。”
九点整,我带着小来到了咖啡厅。柳文良订了包厢。见我带了小来,他很是不悦。说有点事情不方便让外人听着,我便让小来出去外面坐着。
“坐。”柳文良坐下后靠着椅背,一派颐指气使的模样。
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想看看他的嘴里要吐些什么样的莲花出来。
“你去哪里了?”他问我。
“我需要向你报告行踪吗?”我反问。
柳文良惊讶的看着我:“徐徐。你这是什么语气?”
我笑了一下:“文良,你要是听着不太习惯,那还请你多包涵。”
柳文良定定的看着我:“你去了哪里?”
“深圳。”我随口扯了个地名。
“去深圳做什么?你那里也没有朋友,更没有亲戚?你现在在做什么?找到工作没有?身上还有钱吗?”柳文良问这些时,表情是痛心疾首的。边说边拿他的手拿包。
我看着他从手拿包里拿出了一叠现金,不待我说什么,他又抽出了一张卡,放到那叠钱上面,他推到了我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