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看我干什么?”
他问了一声之后,随即苦笑道:“我真不知道我的研究是不是应该继续下去。”
我不明白:”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陈岛沉默了片刻,才道:“在飞机上,我曾邀请你到我的研究所来一下,那是因为我们的研究,已经有了一定的成就,神妙之极,我对你说过我的理论?”
我忙道:“是,你研究的成果是什么?”
陈岛又静了片刻:“我们的研究,从蛾类能直接互相沟通开始,假定了蛾类一定通过它的身体某部,发射出一种信号,使它的同类能够接收到。而我们所要做的第一步工作,就是用仪器把这种讯号捕捉,纪录下来,加以研究。”
我听得有点紧张,手心在微微冒汗。
陈岛道:”这是一项困难工作,因为蛾类发出的讯号,究竟是什么类型,我们一无所知,就只好用各种各样接收不同讯号的仪器来做实验,甚至联合了电子工程人员,创设了不少接受讯号的仪器。好在安普女伯爵十分慷慨,对我们所需的经费,一直无限制地支持。”
我那时,还不知道安普女伯爵是何许人也,后来陈岛才又讲给我听的。
当时我也没有间,只得听陈岛讲下去。
陈岛道:“这样的研究工作,等于是在漆黑一团之中摸索,一次又一次失败,并没有使我们气馁,因为我们知道这种讯号一定存在,只不过我们没有把它找出来。”
我不禁很感动:“这才是科学研究,居里夫妇是坚信有放射性元素的存在,才会在无数次失败之后,发现了镭。”
陈岛廉逊地笑了一下:“到后来,我们终于有了成绩,在一具接收类似脉动磁场所造成的光变信号的仪器上,有了反应。”
我听到这里,陡地一呆,叫着:“等一等。”
我在迅速地转念:脉动磁场造成的光变信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