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少,所以还是值得讨论。举一个例子来说。洪安先生,一直到现在,还是看到那只新种的飞蛾在他眼前。”
我向洪安望去,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向几本叠在一起的书上,指了一指。告诉我们,那只飞蛾,就停在那几本书之上。
当然,书上面什么也没有!
梁若水间:“是什么使他看到有一只飞蛾?”
我立时回答:“那当然是由于他的脑部,接收到了有一只蛾在他面前的讯号。”
陈岛又问:“是啊,可是那是什么信号?自何处来?”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陈博士,我认为信号来自你的研究所。”陈岛呆了一呆,样子十分不明白,我作了一个手势:“现在轮到我来发言了,希望大家不要打断我的话,静静听我说。”
虽然大家都答应了,但是我在叙述之中,还是不断被打断。当我提及那两个到尾杉家里去的人时,洪安和陈岛就一起叫了起来:“杰克和弗烈。是他们,他们每次度假,总是到日本去的。”
我提到那盒金属盒子的磁带,陈岛愤怒得涨红了脸,用力敲着桌子,骂着:“这两个贼,竟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偷了出来。”
我提及那具仪器,陈岛的样子,像是要杀人,相信弗烈和杰克而人如果在的话,非赶快逃命不可。他恨恨地道:“那在两年前失窃,真可恶,这具仪器。更加重要。”
再接下来,讲到白素的幻觉,尾杉的死亡,梁若水和陈岛,不住互望着,像是对我的叙述很能心领神会。
等到我讲完,陈岛叹了一声:“一切和我们想像很接近,只是我再也想不到,主要的关键是在我的研究所。”
我盯着陈岛,我曾怀疑他是一个“幕后主持人”,一个掌握了某种力量之后、野心勃勃的科学家。可是他看来实在不像。
或许由于我盯着他看的目光太古怪,陈岛也觉察了,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