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升降机中等,砖头和材料搬进了升降机,印度人就不要我们再上去,由他自己按升降机的掣上去,我留意到,升降机在“十一字”上,停留了很久。”
“还有一件怪事,”丈夫又补充:“那管理员催我们快走,而且,他逼不及待地用一大团湿布,抹去砖头搬进来时在大堂中留下来的痕迹。”
“警官先生,”妻子又好奇地问:“是不是有人在进行什么违法的事情?和我们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呵,我们只不过小本经营!”
健一道:“当然,没有你们的事,不过还需要你们帮忙,再向警方绘图员说一说那印度人的样子,好让绘图员画出他的样子来,我们要找这个印度人!”
两夫妇连声答应,健一吩咐一个探员,将那两夫妇带出了办公室。
两夫妇离开之后,我和健一互望着。那头白色的小眼镜猴,自文件架上跳了下来,就伏在健一的头顶,健一反手抚摸着它柔顺的细毛,就像在抚摸自己的头发。
我道:“健一,那堵墙,是一个印度人砌起来的!”
健一翻着眼:“奇怪,印度人砌这堵墙的时候,板垣和他的情妇,在什么地方?就算印度人能在一夜之间,趁板垣不在的时候砌好这幅墙,及装了房门,板垣和他的情妇,事后也没有不发觉之理,何以他们一点也不说?这其中又有什么秘密?”
我来回踱着步:“秘密一定有,只不过如今我们一点头绪也没有。要找那个印度人,不应该是什么难事,在东京的印度人不会太多吧?”
健一立即拿起了电话,打了电话到有关方面去查询,不一会,他就有了答案:“记录上有三千四百多人。”
我道:“那就简单了,最多一个一个的去找,总可以找得到的!”
健一又反手抚摸着伏在头上的白色小眼镜猴:“可是我不明白,那房间,空无所有,似乎一点犯罪的意味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