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买了灰浆,看来是砌墙!”
健一取出板垣的照片来,问道:“是这个人来买这一批材料的?”
妻子抢先道:“不是,是一个印度人!”
我和健一两人的反应强烈,健一自他的座位上陡地站了起来,忘了他面前的一只抽屉正打开着,以致他的身子,“砰”地一声,撞了上去,令得抽屉掉到了地上,东西散落了一地。
而我则陡然之间一挥手,将桌上的一只杯子挥到了地上,不但杯子跌碎,茶也泻了一地。
我们两人的反应,使得那对夫妇惊讶之极,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才好。
我先定过神来,疾声道:“你说什么?”
那妻子有点骇然,声音也不像刚才那样响亮:“一个印度人!”
她还是那样说:一个印度人!
在日本,印度人不多,而昨晚,我们才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印度人,说是巧合,未免太巧合了!
健一紧接着问:“那印度人,什么样子,请你们尽量记忆一下!”
那两夫妇互望了一眼,先由丈夫结结巴巴地形容那印度人的样子,再由妻子作补充。综合他们的描述,那只是一个普通的、身形高大的印度人,黝黑、深目,日语说得相当好。
那印度人的要求很怪,但是他愿意付额外的运输费,所以那对夫妇便答应了他的要求。
“当我们运送砖头到达那幢大厦之际,大厦的管理员帮我们,将砖头和灰浆搬进升降机去,那是一个很精壮的人。”丈夫回忆着说:“当时他的神情相当紧张,午夜过后,根本一个人也没有,但是他却像是怕给人看到他的行动。”
那时的大厦管理员,就是后来在狩猎区“意外死亡”的武夫,果然事情有他一份。
“那个印度人没有再出现?”健一问。
“有。”妻子回答:“印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