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超过八十天,随时都可以有意外,我必然尽可能注视他!”
我说得委婉:“工厂方面,哈山,他们都在注视!”
白素说了一个无可反驳的理由:“我是他的女儿!”
我吐了吐舌头,说不出什么来,而且,也没有再打退堂鼓的道理,我劝白素去休息,我们轮流注视白老大会发生什么变化。
一连过了三天,都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在“休息状态”之中,人体的新陈代谢,缓慢得几乎接近停止,像是根本不用呼吸,这种情形,奇特之至,无可解释。
第四天,哈山反手横着腰,走来找我,我望了他半晌,他忙道:“我不是不肯说,而是事情很怪,说出来,你们会接受,工厂的那些人,一定当我是神经病!”他压低了声音,苦笑:“那个人说他的名字是刘根生,是小刀会领导人刘丽川的侄子,在小刀会地位十分高,不是普通人!”
白素在这时候,问了一句十分关键性的话:.“他走的时候,可有说交代些什么?”
哈山苦笑:“他只说,事情一办完就回来,可是一点也没有说什么事,什么地方去办,什么时候回来!”我十分恼怒,把一句话分成了两半,只讲了下一半:“你不会问他吗?”
哈山垂下了头:“我问了,他哈哈大笑,用一柄小刀的刀柄敲着我的头,说我不会相信的,不论他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他年轻力壮,我有什么方法可以阻止得了他,请你告诉我!”
我和白素互望着,也觉得无法太苛责哈山。
可是这个刘根生若是一直不再出现,这个谜,也就一直不能解开来!
又过去了十来天,闷真是闷到了极点,值得安慰的是,看来白老大的情形十分好。
我想起在尼泊尔,多年之前.白素曾守候了六年之久,等候我从人类原来居住的星球上回来,我再不耐烦,也要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