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癫痴和尚气极反笑:“好个尖舌利嘴的东西,做贼的竟然喊抓贼,反待倒打我老僧一扒,任雪樵,只怕称不了你的心,如不得你的愿!”
端木子厚朝着站在远处,他那位同父异母的弟弟端木子刚大叫:“刚弟,你不要被他们蒙骗了,这些居心叵测的虎狼之辈只是把你当成幌子,做个名目,一待夺权成功,他们必然会另施手段坑害你与二娘,把端木家的大好基业侵占入手!”
端木子刚仰着头,背着手,爱搭不理的笑了笑:“我也不是三岁孩子,大哥,你这番挑拨离间岂不是显得太幼稚了?”
一颗心倏往下沉,端木子厚刹时间似乎不认识他这位弟弟了,这就是端木子刚?是向来与他如此亲近,白天缠着他闹、夜晚抱着他困的弟弟?是什么原因,什么力量一下子就能把骨肉拆散、兄弟分离?又是什么缘由促使亲情激化为仇恨、爱悦蜕变成憎恶?老天,人心人性,竟是这般诡异难测?
谷唳魂看不过去,凛烈的接口道:“二少主,请你体念亲恩,遵从传统,不要做糊涂事而令亲痛仇快,端木家的兴衰离合,只在你一念之间,请三思!”
端木子刚双目中宛似燃烧着熊熊火焰,他面孔僵扭,略带激动的道:“谷唳魂,你少给我来这一套,谁不知道你一向就褊袒我哥哥?小的时候你屈护他、长大了你巴结他,你什么居心认为我不明白?你是指望他一朝出了头可以顺势一步登天,可以挟之自重,说不定更想取而代之,要说别具异心,你才是第一个!”
端木子厚嘶哑的叫:“刚弟,你休要胡言乱语,血口喷人,谷首座忠肝义胆,赤心可昭日月,他若是有你说的这种打算,早就可以成事了,何须耗到今天?”
端木子刚盛气凌人的道:“你们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满口的仁义道德、满肚子的男盗女娼,以为我好吃好欺,就想独霸江山?叫你们做得美梦,爹的基业不是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