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端木一系争权益,这个权益,未免争得有些暧昧离谱了!”
任雪樵缓缓的道:“我说的句句是实,何来暧昧离谱之处?”
谷唳魂道:“方才我业已明言,上下既分,进而才长幼有序,二当家违背老爷子逾令,就是不分上下,阻止大少主接位反拥二少主继承,就是长幼无序,如此逆经叛道,如何叫人心服?”
脸色微微起了变化,任雪樵的声音也高了起来:“谷首座,不论怎么说,我们为的都是端木一家,并不曾吃里扒外,打谱另起炉灶,大任当前,唯有才者据之,子刚二少主才德双修,文武皆全,为什么不能执拿大位?”
谷唳魂冷冷的道:“因为能够作主决定这件事的人不是你,是老爷子;二当家,你身为龙头佐辅,居然另怀私心,用种种手段方法阻扰正当权位转移,更不惜引发连番血战以图达成你的目的,这等恶劣行为,已不止是离经叛道而已,正确的说,就是谋反!”任雪樵忽然仰天长笑:“就凭你一个堂主,也有资格定我的罪名?”于是,端木子厚踏前一步,大声道:“当然有资格,我爹和我共同授予谷首座肃清叛逆、定帮安堂的权责!”任雪樵傲然道:“大少主,老爷子病入膏肓,一息奄奄,不但瘦骨支离,尤其神智昏迷,他的乱命我们可以不从,至于你,在我眼里你只是少主的身份,还不配冲着我发号施令!”
谷唳魂道:“二当家,老子已经亲谕由大少主接掌其位——”一拂衣袖,任雪樵鄙夷的道:“谁看见、谁听见了?”谷唳魂重重的道:“我!”冷笑一声,任雪樵连连摇头:“你的证言不能算数,利害所在,你当然是帮着大少主说话!”简直是在血口喷人了,癫痴和尚愤怒的道:“任雪樵,我也亲见亲闻你们老当家的嘱咐,这该够了?”任雪樵沉下脸道:
“大师父,你的话更不能信,天下岂有做师父不想有个尊贵徒弟的?出家人要把名利看淡,一味的附炎趋势,就没有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