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松全身一哆嗦,又听阮莫叹接道:
“我本来是要把你零碎在土地老爷面前,由于你的自愿商量,我也免了,不过你的老命是保住了,银子可不能少给,这么办,也给一万两,外带……”
包松急叫道:
“阮爷,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咬我身上肉嘛,开口闭口全是上万两银子,还要外带……”
伸手一拦,阮莫叹沉声道:
“别叫,生意不成没关系,我本来就没打算要什么银子,是你要找我打商量的。娘的,就算我没说,行吧?”边把手中匕首一旋又挺,暴伸右足,“砰”的便把包松踢翻在地,咬牙切齿的又道:
“娘的老皮,我忽然想起老古人常说的一句话:饿死不当当,屈死不告状,王八操的,如果天下人皆不上衙门告状不就活活饿死你们这些耍刀笔玩嘴皮子的狗操的了?”
匕首的冷芒已激荡在包松的鼻尖半尺,包松一个倒挺,双手撑地叫道:
“阮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呀!”
“哦呸!”院莫叹叱道:
“你娘的,敢情拿我寻开心,还是在拖延时辰,你抬头瞧瞧,连土地爷也已不耐烦了!”
包松伸手拍地,锥心泣血的叫道:
“好!两万两便两万两,我照数给!”他-顿又道:“可是你的附带千万免了吧!两万两已足够你花上十年八年的了!”
阮莫叹沉声道:
“如不带附件,娘的,两万两银子我宁可不要!”
包松急的额头冒冷汗,道:
“你还要附带多少银子呀?”
呵呵一声笑,阮莫叹道:
“别怕,别怕,这次不要你银子了!”
包松道:
“那便更好商量了。”
阮莫叹道;
“马上放了甘小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