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站直身子,包松嘴角一咧,他那个嘴便更显得往一边歪的道:
“怎不早说,闲话一句,我回去马上放人!”
指着包松鼻尖,阮莫叹冷声骂道:
“听听,娘的老皮,县衙门就好像是你家开的,说关就关入,说放闲话一句,你他娘干了三十年师爷,不知草菅了多少人命!”
包松忙道:
“阮爷,我是个大好人呀!”
阮莫叹沉声道:
“我操,好人死光怕也轮不到你!”他一顿又道:
“说吧,两万两银子你要怎么发付?甘小猴你什么时候放?”
包松想了又想,道:
“阮爷,我要你跟我回县衙取,八成你说我坑你,如何付法,便全凭你的主意吧!”
阮莫叹点点头,道:
“这么办,两万两银票你交给甘小猴,告诉他,我在老地方等他!”
一怔,包松道:
“阮爷,两万两银票可不是小数目,要是甘小猴心一黑溜了,我怎么办?”
冷冷一笑,阮莫叹道:
“在你们眼里甘小猴算不得什么人物,在我阮莫叹心里,小猴比你就高尚多了!”
包松讪讪一笑,道:
“非是我看不起阮爷朋友,实是为阮爷着想,既然阮爷放心,我便把银票交给甘小猴,如何?”
笑笑,阮莫叹道:
“骡车在庙外,包师爷就请吧!”
包松见阮莫叹的匕首已插回小腿鞘内,立刻上前涎着老脸,道:
“阮爷,银子我照给,人我也立刻放,三两天内我便携着家小西归长安,你该不会再向我下手吧?”
阮莫叹哈哈一笑,道:
“放心吧,包师爷,我阮莫叹是个知足常乐的人,绝不会再向你掏取黑心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