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体积小,重量轻的物件,在抛空而起的时候,最不易着力,且飘动的方向尤其难以捉摸,因此欲使它转化为另外一种形体,就比较麻烦了……”
危重不耐的道:
“你到底在说什么?要干什么?姓毒的,我看你眼睛有毛病——”
就在危重的话尚未说完的一刹,毒魄不紧不慢的把手上那段枯枝掷向空中,掷抛的高度约在六七尺之间,枯枝凌空打旋下坠,其势摇摆不定,飚然里毒魄的‘祭魂钩’,暴射而出,寒焰乍现又敛,“祭魂钩”依就握在毒魄手中,但是,那段枯枝却已化做片片絮屑,飘散而落。
在这样接近的距离、如此短促的时间,恁般狭隘的空隙里,人们眼中仅仅看到一刀出手。便已造成这种不可思议的成果,其眼力的精准、刀法的准力,速度的把持与拿劲的巧妙,便全蕴孕于一刀之余,展示在一刀之后。
习武的人,有多少耗尽一辈子功夫,还学不到这一刀的功力的十分之一。
危重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口子舌燥起来、一股凉气正延着背脊往上升,他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连呼吸都粗浊了。
危蓉的那对金矛“叮当’互击,交叉当胸而举,一个字一个字迸自唇缝。
“你吓不住我们,姓毒的,‘危家堡’上下不是由人唬着长大的!”
说吓唬人未免过于露骨,毒魄露一手的用意,当然不外警告,他的对象是“鬼王旗”,并非面前“危家堡”这两个死缠活赖的兄妹,要能不杀,又何苦非得流血夺命不可?
然而,他用心不错,危家兄妹似乎并不领情,至少,危蓉就是如此。
望着“祭魂钩”寒芒颤漾的刀锋,毒魄深沉的道:
“危姑娘,不要不识好歹。”
危蓉尖嗓门道:
“你这个无恶不作。黑心肝的匹夫,天底下狠毒无耻的勾当,都叫你一个人干全了,‘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