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缘故,并非我们该受的节制或指挥,我们之间是平辈的伙计,不是排序的帮派,你不要晕了头……而就连这么一点对你的倚重。也在‘宝利当铺’那晚的事件之后一笔勾消!”吁了口气,敖楚戈道:“你们翅膀硬了,经验广了,便不再像昔日那样尊重我了……”萧铮倨傲地道:“八年的时光很长久,够长久了,八年中,曾发生许多变化,也足以令人学到许多,敖楚戈,你的那-套障眼法儿,雕虫小技,再也唬不住我们,吓不了我们,我们早已有了自己的见解与主张……”敖楚戈微喟一声,道:“不过,以你们目前的见解和主张来说,却不见得有会什么高明之处……”萧铮咆哮道:“这只是你这样认为,姓敖的,你那-套也稀松平常得很。八年中,我们有长足的进步,更了解了许多事物,你的鬼板眼早就瞒不过我们了!”
敖楚戈淡淡一笑道:“你看上去也似乎比当年更狠上几分啦……”双眼圆睁,萧铮咬牙道:“当须要向你下毒手的时候,敖楚戈,我是绝不会犹豫的!”
点点头,敖楚戈道:“是的,我看得出你已具有这样的胆量同决心。”
萧铮勃然怒吼:“不要再讥消——敖楚戈,我会教训你!”
吃吃一笑,敖楚戈摇摇手道:“姑莫论你是如何无知狂妄与幼稚浅薄吧;我们谊属老友,却不该扯破脸面,否则,岂非叫知道我们关系的人笑话?”萧铮竭力平静着自己,半晌,他道:“说话要小心,敖楚戈,他们几个的脾气比我要暴燥得多,而且,没有我这样的容忍及涵养……”敖楚戈道:“这样一讲,我还真有点嘀咕呢……”萧铮大声道:“你又来了?”敖楚戈的目光泛着极度温柔的笑意,在夕照的映幻下,更带着那种亲挚湛然的光彩,他心平气和地道:“老萧,他们几个现在在哪儿?”萧铮道:“唐全已去擒拿你的二叔,很快就会转回来,约摸也就是今明两天里的事,另外他们几个,正在一处幽静的所在等待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