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地叱喝:“少磨蹭,我只要你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行或不行?”敖楚戈耸耸肩,道:“你们在拿鸭子上架,硬掐着我的脖颈干,不行,还成么?”嘿嘿狞笑,萧挣道:“干脆点多么好?敖楚戈,你总算还没白闯这多年的世面,脑筋尚够灵活,你若是不从,哼哼,我包你哭天抢地,辗转哀号的日子在后头!”
敖楚戈道:“八年来,你们五个可真是将火候炼足啦,狠巴巴的横着心蛮干一气,甚至连老友也一遭卷合进去也不皱眉头……”萧铮恶劣地道:“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你这种人,尚能奢谈什么情谊?”口中“喷”了几声,敖楚戈眯着眼道:“我记得,八年以前,你们不但没眼前这个跋扈嚣张劲,连五颗脑袋的纹路凑合起来也没有几根,那时,你们大多是以我为首,以我为主的,想不到,八年以后,你们却并肩子反过来对付起我啦……”萧铮涨赤着脸喝道:“你休在那里妄自尊大,我们那时抬举你是因你还扮得出几分假仁假义的模样,谁知道你骨子里却恁般奸恶?以你这等挂羊头卖狗肉的伪君子,又如何能使人信服?”敖楚戈道:“所以,你们就索兴一横心,连成一气,硬来收拾我了?”萧铮怒道:“这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休要不识好歹!”
敖楚戈感慨地道:“老萧,记得你以前和我说话不是现在的态度,就算那不是恭谨吧,至少也是和缓又审慎的,如今,你却对我吼叫谩骂起来……”萧挣火辣地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你少提从前,那早已过去了,消失了,你还是正视现实比较合宜点,而且我警告你,不要以为我们往昔对你的拾举是畏惧,你并非我们的头子,我们自从搭挡便一向没有上下主从之分,大家名份全是一样,谁也不比谁大,谁也管不着谁,我们不是你的下属,以前不是,现在更不是!”
敖楚戈低沉地道:“但是.你们却大多是遵照我的意见行事……”重重一哼,萧挣道::那是你的鬼点子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