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没船根本走不脱……”范通焦切万分,却又拿不定主意。
南宫鹰道:“还能怎么办?等明天再说吧!”
他想,天亮后,视野较广,说不定可找到小岛,自能生存。
范王倒不在乎这些,他特别注意父亲额头那红痕,心想它几乎不可能被发现之后,已暗笑不断,总算顺利报仇成功。
范通果然不愧是老姜.惊魄甫定后,很快恢复镇定,如此一来.脑袋已显沉肿,他摸着额头:“怎会这么严重?”
范王怕父亲多想,直把脑袋送去:“看看我就知道了,藏在木桶里撞来撞去,谁还能全身而退广’
范通见着儿子一块青一块紫的脑袋,已深信不疑,于声自嘲道:“好像烤甘薯.一条比一条惨!”
范王笑在心里,道:“还好没烤熟,否则更惨了!”
范通还能说什么回只有苦笑再苦笑。
南宫鹰对这宝贝父子也莫可奈何,只好让两人尽情发挥。
三个人,桅杆根本支持不了.他只好游向四方.将浮在水面的酒桶全兜过来,也不敢把淡水倒掉,免得到时没水喝。
然后撕下腰带,将七八酒桶连接一起,再加上桅杆,三人勉强可以坐浮上面,只要不用力过猛,自是免除落水之苦。
身躯较能安定之后,范通这才有心情问道:“真是那贱夫妾将船凿沉的?”
南宫鹰点头:“没错!”
范王骂道:“我早看出这狗男女不是好东西,早就该把他们宰了!”
范通不解:“怎会,在那狂风暴雨之下,他们凿船,无异自寻死路!”
“我也这么想。”南宫鹰道:“我一直想不通。”
范通道:“您亲眼所见?”
“嗯!”南宫鹰道:“我还扯下他们衣服,结果还是被人逃走。”
“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