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方始摆手,改为心切焦急脸容直叫爹,心头却抽笑不已。
南宫鹰钻出水面,见及范通仍不醒,焦切问道:“你爹?”
“大概休息一下就会没事!”范王转声道:“他已经会喘气了……”
南宫鹰瞧往范通脑袋,一时皱眉想笑:“是你把他打晕的?”
“没有啊!怎会?”
“怎没有?”南宫鹰指向范通额头那几道红手痕.瞄眼:“这是什么?”
范王乍见,干笑起来,敢情自己用力过猛,留下证据,赶忙道:“是他自己打的……”
“你爹会这么笨?”南宫鹰瞄眼:“你爹手掌那么小?”
范王终没话说,窘急着脸:“少堡主饶命,千万不能说……我受够他了,足足等了十几年才有这机会……”
南宫鹰瞄眼:“这么说,打娘胎开始,你就受他虐待了?”
“千真万确!”范王指向屁股:“尤其这里最惨,肿到现在都还没消!”
南宫鹰斥笑道:“少鬼扯,自己想办法解决,要是被你老爹自行发现,我可不管!”分明表白不管此事。
范王连连道谢,赶忙抚向父亲脑额以消灭证据。
南宫鹰瞧在眼里直发笑。
心想范通如此久未醒,除了挨儿子暗算之外,该是憋得太久,血路不通之故,遂伸指点向他数处穴道,再送真力。
这一迫去,他终于悠悠醒来。
刚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浸在水中,直觉尚未脱险,惊慌大叫快逃。
南宫鹰拉他回来:“你要逃到哪里?”范通被扯,神情方定:“我们……”
“死里逃生!”南宫鹰道:“却仍身落险境,不知能否能逃得了……”
范通急忙抓向桅杆,急道:“我们还在海中?船呢?”
“在下面!”南宫鹰伸手往下指,颇有自嘲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