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赶到怜花阁,已不见李怜花的人影。
问过了仆人待女,没有一个人见他回来过,小千苦笑不已:“看样子他是真的走了……他真会是女人?……”
想及此事太过唐突而令人难以接受,小千一心想揭开以弄得明白,可是李怜花又不见踪影,实让他感到头痛。
突然间,他想到了小溪畔那名男子。
他感到兴奋而带着一丝希望:“找他问个明白,到底谁是男的?呵呵!该不会两个都是女的吧?”
想及李怜花也有可能带他一起走,小千不敢怠慢,急急的往小村奔去。
木屋仍在,淡淡透出烛光,长长的一支已烧得只剩下三寸,烛泪渗流满烛台。
小千一脚踹开门,已撞了进来。
床上的人正熟睡着,摆的平平稳稳,安详脸容浮现一股淡然笑意。
小千见着他,已嘘了一口气:“还好,人还在……”
话未说完,他又觉得不对了。
踹开的门,响的如此大声,对方为何没听见,还熟睡着?睡觉的人岂会点着蜡烛?
尤其又在纯朴的小村?
难道他已遭了殃?
“莫要翘了才好!”
小千赶忙欺身床前,伸手就给他一巴掌:“喂!老兄你翘了没?”
巴掌越打,他的心却笑的更苦:“没有回答,那就真的翘了。”这年轻男子就这样平平安安的到西天去了,临死前,他的笑容仍如此安详。
小千不禁苦叹:“难道李怜花真是女的?他情急之下就把他给杀了?”
提及“他”,小千已瞄向他下裆,笑的有点憋窘:“不管如何,我得验明正身。”
现在他才发现,要解男的裤裆,比解女人裙衫来得困窘多了。
不过他还是勉为其难的解开,这“男人”果是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