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欺身而上,一个拳头又打向她的右眼眶,随即一阵乱打,胡扯毛发,像在宰鸡拔毛一般,打得多情夫人笑声也没了,哎哎痛叫,再也狂不起来。
小千方歇了手,冷笑道:“有本事你再叫!男人变女人,总比你这只专放马后炮的母猪来得强多,有胆再叫啊!”
“呸”了一声,再敲一记响头,小千方自扬长而去。
多情夫人畏缩着,混身是伤,使她疼痛难挨,尤其是红肿的脸,使她的花容月貌完全走了样。
还有,那如同癫痢的头顶,这对一个极尽自负美丽的女人,无异是最大伤害。
她整个人在哆嗦,牙根咬得紧紧的,愤怒已不足以形容她心中的感受,而该是绞烂心肠的任何一寸。
她终于流下了女人发泄喜怒哀乐的泪珠,毕竟她也是女人,该有权力流泪。
不过只渗出了眼角些许,像凝聚较大的露珠,却始终未曾滚落腮边。
“绿小千我与你势不两立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多情夫人的嘶吼声终于进出口了,又尖又锐又怒的响彻整座山谷,吼完,眼泪终于滚落腮边。
当然,她是等待小千已走远才喊出来的后炮。
小千也是听不到了,就是听到,也弱得很,不再刺耳,也懒得再掉头。
回声渐渐转弱,沉寂大山已压得深谷更黝黑冷寒,萧索林叶声已在四处回荡,荡得人心为之哀戚。
多情夫人心神为之一凛,她得赶快运气冲穴,否则小千赶回来,她又有得苦头吃了。
谷中清流水,荡流不息,似想洗尽水边孤石,显得如此洁净晶莹。
小千赶向怜花阁,他希望能找到李怜花查明此事。
可是,他的希望不大,因为他想自己在教训多情夫人时,李怜花可能躲在旁边窥视,自己也听到了多情夫人的话,而事先开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