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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往一处小村冲去。
溪旁的一处木板架盖而成的简陋木屋,绕了不少藤萝,藤萝叶上开了花,是紫白色的花朵。
木屋的简陋反而变成一股乡村才能拥有的纯朴与清闲。
门是闭着的,薄薄的,斜斜的,一眼就能看出它不牢靠,一脚就可以踹开它。
小千追到此处,李怜花就如一阵雾被风吹送一般,稍微吹急一点就散的无影无踪。
小山坡地,虽有不少林树,但只落散四处,仍能一眼望向四通八达的平坦地形。
当然李怜花可以躲在林木中,草丛中。但小千想不出他要躲入的理由,何况他追的并不急,不该被他发现才对。
前后脚,并未超过半刻钟,他不可能那么快就失踪。
找不到人,小千感到奇怪:“难道这家伙也疯了不成?”突然笑道:“该不会掉到臭水沟吧?”
也只有他会想出这怪事,捉弄的笑着,已走往小溪。
他又想臭水沟可能找不到,蹲在溪中洗把脸或撒泡尿,很可能也会像眼前一样“无故”失踪。
小溪不宽也不弯,只要走入溪床,就可以看清整条溪,仍是没有人影。
“不可能嘛!他难道会分身术不成?”
小千跳回岸边,信步的已走向木屋,自嘲而逗弄的笑着。
“一定在这里。”
一脚已踹开木门,砰的甚是响亮。
他也威风八面撞进来,他以为没人,所以狂妄自大的吼吓着:“别逃……”
突然他瞪傻了眼,声音喊至一半,喉咙似乎已被人用利刀切断,见不出声音,嘴巴张的更大,足可吞下大鹅蛋。
木屋里竟然有人?不只一个,而是两个,两个男的。
一个瘦瘦高高,白白脸蛋,文静静的,大约十八岁,年轻得很。
另一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