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本份,还是替我尽本份?”李怜花怒道:“别以为你在多情楼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清楚,你是个贱女人!”
多情夫人不怒反笑,笑的酥胸抖颤,媚态横生:“我贱?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不错,我就是要让你戴绿帽子,天下男子就属你最无用!”
“你……”
李怜花怒不可遏,抓起窗边花盆砸向夫人。
夫人一掌劈碎花盆,哗啦啦散落满地,她荡笑着:“你行?你来啊!”
“贱女人!贱贱、下贱!”
再砸出一盆花,李怜花已冲出屋外,直往南方湖边岸道掠去。
多情夫人笑的更放荡,能气走李怜花,她似乎感到无比快慰而兴奋。
“你走?你能走去哪里?到头来还是走回来,有本事把你的老相好给带回来让我瞧瞧!”
她愈骂愈荡笑,到后来所骂的已不堪入耳,她反而更兴奋了。
小千听得嫩脸发红,实在想不出世上怎会有她这种淫荡之人?
李怜花走了,夫人骂久了也觉得乏味,遂走出了水榭,也往多情楼方向行去,片刻失去了踪影。
小千听两人所言,已一知半解。
多情夫人先和柳银刀结婚,后来又分开而嫁给李怜花,可是她俩又不知为何原因而分居。
听口气,似乎李怜花处于下方,一直受夫人摆布而不能脱身。
到底李怜花为何会如此?
小千感到兴趣,也追向他,希望能问个明白。他也想替李怜花出口气,整整多情夫人才甘心。
李怜花奔的甚快,极怒而奔,快如烈马。
小千在后面也追的不慢,但他总得躲闪一些可能是多情夫人手下的人,所以他并未马上追着李怜花。
李怜花奔驰有发泄怒气作用,又快又急,只差没有飞起来,他想嘶吼,但那声音是沉痛的,是内心烈痛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