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童贯,老喜欢打仗,结果每战必败;而那梁师成更可恶,不但假传圣旨,因为他的瘦金体和皇上差不多,皇上喜欢让他拟,久而久之,他便自己写圣旨,不知害死多少人。最让人不能忍受的是,他竟然冒充是苏东坡的儿子,咱苏家简直受莫大侮辱!
恨不得杀了他!”
宋两利皱眉:“梁公公看来也有五六十了吧,怎变得苏家儿子?”
苏小凤道:“不错,东坡表亲去世也没几年,他儿子苏过也只是三十上下,算一算,东坡表亲大概十岁左右就要娶妻生下他。”
宋两利道:“这未免太离谱。有人相信?苏过会承认?”
苏小凤道:“他当然不承认,可是碍于情势,也不敢否认,那梁师成为抬高自己身价,说是文豪之子,也编了故事,说自己只有四十来岁,是东坡居士私生子,来个死无对证,真是胡说八道。”
宋两利道:“所以你才那么恨他们,想报仇雪恨?”
苏小凤道:“这不是私仇问题,他们害死多少人?这是替天行道。”
宋两利但觉她说的虽有道理,却也得经过证实再说,何况自己能力有限,无此伟大情操,只附和说着不错不错,应该应该。
苏小凤怔道:“你一点都不愤慨?”
宋两利道:“我生气何用?他们还不是活得好好,要是行,你怎不去干掉他们?”
苏小凤一愣,不知如何回答,“我是想过,可是……”
宋两利道:“可是人手不足?那也别找我,我若行,也不会东躲西藏了。”
苏小凤道:“至少你该替你娘出口气啊!”
宋两利道:“找到我娘再说。”总想先证实一切,再做了断。
苏小凤冷哼:“说了老半天,你还不信我!”气得起身走向湖边,扯来柳枝甩打不停。
宋两利默然不语,心里千头万绪,想找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