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的事暂时分开。
你难道不认为咱们能独处一室。灯下对饮夜话,是缘份吗?”他改变了话题,希望制造气氛。
“当然。”毒狐的低潮好像已过去了,她欣然说:“我长那么大,这是第一次与一个年轻男人在夜间共处一室,尤其是我心仪的男人!这不是缘份是什么?”
“既然你认为这是难得的缘份,你应该晓得如何把握吧!”他用手指在她腿上打出了窗外有人的暗号。
“这还用你教呀!”她半真半假的投身于他怀中,主动送上香吻,玉手却在他身上游动抚摸。
沈野已感到吃不消了,不晓得酒精在他肚中作怪,还是毒狐的热情引起的反应,他感到周身发热,脑中昏昏的。
这种现象与感觉他从未有过。他在与郁红绫几次的逢场作戏中,也未曾出过类此的感觉。
毒狐的胸襟不知何时敞开了,露出了一半酥胸,沈野感到心旌摇荡,正要低头吸吮时,突感致命处一阵刺痛。
“还不去关紧窗房,难道真的让别人看白戏?”她大声催道。
于是他放开紧抱着的娇躯,起身来到窗边将窗子关好,并上了插栓,当他回身时,却不见她的人影。
毒狐已经侧卧在床上,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美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很有默契地,他吹熄了油灯,摸索着上床。
经过一阵窒息性的热吻后,两条赤裸的肉体开始相互纠缠,接着传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声浪,以及如痴如醉的呢喃,久久,始静寂无声了。
沈野与毒狐虽然早已醒来了,但两人仍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她发乱钗横,羊脂白玉地的酥胸半露在被外,嘴角含春,微闭着美目,似乎在回味着美好的经历。
沈野却张着双目凝视床顶在冥想。
“爷!你是否后悔了?”毒狐柔声问沈野被她的语音拉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