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百刀惊诧,侧头再瞧,果真如此,立即又将小勾给提起来,怕他又把兰花弄白。
小勾有了得意笑容:“看,这是不两株吗?一株黑一株白,白的我吃啦,现在换回黑的给你?”
“哼,谁知精华还在不在?”
袁百刀丢下小勾于地面,自己拿细针往花叶刺出一点儿小黑液,放在口中舔,但觉得冷麻疼痛钻人,立即抹上一种解药,疼痛方去,他方始露出笑容:“毒性还在。”
然而他又想及小勾吸了大堆黑白液,此花怎还是会具有如此强毒?
“难道里头汁液只不过是养分,真正的毒液是在表面,他发毒,就是沾上花蕊表面所致?”
袁百刀但觉这解释很为合理,已暗自高兴这秘密未被小勾所知道,否则这小子说不定又一口吞了整株花呢。
他黠笑地掠回地面,又踢了小勾一脚,劲道已小得多,叱道:“算你命大,会挑东西吃,否则我就把你当死狗给宰了?”
小勾汪汪叫了两声:“多谢主人饶命,小狗下次一定认真试药。”
“还试?你以为老夫是傻子?你是存心报复,要是再带你去瞧奇花异草,迟早都会让你给毁了!”
小勾暗自心喜,免去试药之苦,口中却十分舍不得:“前辈给个机会吧,看看有无再像黑寡妇那种甜蜜可吃?”
“你做梦,下次老夫自己会吃了。”
“这么说我永远没有机会试药了?”
“不错!”
“那我失业啦?”
忽有声音传来:“未必?”
铁追阳已换上一套雪白镶金边衫袍,头束云巾,扮得风流倜傥,他右耳伤口已贴上剪了梅花形的白布于耳垂,有若戴了白色的耳花一般,手中提着一把缀珠花青亮的长剑,潇洒而带高傲地行过来,他冷笑着:“我会给你工作。”
小勾见他这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