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可是这哪能找到,又骂了小勾临死还要骗人。
袁青萍心情沉重地移向小勾,小小的生命就此去了,她于心不忍,挽起袖子,替小勾试去脸上的血迹和污垢,还他新面容。
擦了几下,小勾突然有了反应,微微地呻吟。
袁青萍登时激动:“你没死?师父,他还活着。”
“活着,我打死他?”
袁百刀想到他毁去自己心爱的毒花,怒火又起,跳下树干僻僻啪啪地揪打过来。
小勾越打越清醒,终于有了痛觉,吱吱叫痛。
“痛?你还知道痛?万才诈死来骗老夫,现在真的要你死?”
三拳两拳再揍,气不过,一脚踢得小勾高飞摔去,直落不远处的池塘。
小勾一落水,但觉热毒去了不少,身躯舒服许多,但胃腹那把热火,仍火烫烫的,逼得他猛喝冷水,较为好过些。
袁百刀看他不病了,更是发火,一手又将绳索揪来,拖小勾上岸,一掌打得他腹中冷水飞溅,小勾哇哇痛叫:“别打啦,有两株,真的有两株黑寡妇。”
“放屁?你说有?好,给老夫找出来,否则我就剥了你的皮?”
他将小勾抓吊起来,掠回树干,再抓小勾双脚,像上次一样,倒吊扭向兰花。
小勾一脸苦笑,当初为何要意气用事,心想方才把汁液吸出,黑寡妇才变白,若再吐回去,想必会变黑,于是又含向花蕊,咬断蕊心,想吐回东西,然而口中全是唾液,那汁液哪还吐得出来,他正感失望,又觉舌尖有凉液送来,原是白寡妇汁液涌来,那清凉正好是他现在最需要的,忍不住又往它吸去。
他还希望白液吸掉,兰花会再变为黑色。
他猛吸之下,奇迹竟然再现,顺着白液流失,花叶渐渐转黑,小勾一时惊喜,吸得更痛快。
袁青萍已然发现:“白寡妇又变黑寡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