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能。”
陈应良叹了口气,本想附和长孙无忌的见解,但话到嘴边时,陈应良却突然改了念头,脱口说道:“也不是没有可能!我们是不了解谯郡的情况,可是谯郡太守徐敏廉肯定清楚,他在谯郡担任太守也已经有两任了,在谯郡境内肯定有足够的情报网络,我们和他联手诱敌,未必没有希望成功。”
“兄长,你真打算这么干?”长孙无忌大吃一惊,忙提醒道:“徐太守是肯定有这些东西,可是时间上来不及啊?我们距离永城已经只剩下两天时间左右的路程了,两天之内,我们怎么可能办到?”
陈应良不答,只是飞快转向了钱向民,问道:“钱大人,樊留守派你督运御用瓷器到江都行宫,可曾给你规定期限?”
“没有。”钱向民如实答道:“可能因为不是急用,太府给下官的命令中,只是让下官督运御用瓷器到江都交割后返回,并没有规定时限。”
“太好了!天助我也!”陈应良鼓掌大笑,又盘算了片刻,陈应良又向钱向民说道:“钱大人,帮个忙,把行程减慢,两天路程分三天走,三天后下午,你的船队再抵达永城码头,可否?”
“当然没问题。”钱向民想都不想就一口答应。
“那就拜托了。”陈应良大喜,然后转向郭峰说道:“郭峰,你一会去和陈祠打个招呼,让所有报将士脱下白袍,把所有军旗全部取下,只打钱大人的太府官衙旗帜。”
“没问题。”郭峰点头,又主动笑道:“在没必要的时候,我还可以让弟兄们不穿军衣军甲,让那些窥视我们动静的乱贼以为我们不是军队。”
“有长进,还能注意到这些细节。”陈应良笑着夸奖道。
“都是陈记室你教得好。”郭峰笑道:“我到现在还记得陈记室你说的白衣渡江故事,一直想着机会就学学吕子明,现在正好用上了。”
陈应良放声大笑,很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