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忧外患之下,徐敏廉对自己这个名满天下的农民起义军刽子手到来,当然得是高举双手欢迎,说不定还会上香还愿感谢苍天保佑了。而同为在职官员的钱向民对此倒是羡慕异常,还当场就感叹道:“到底是陈记室啊,我们这些无名小卒到新衙门去上任,那是见谁都得陪小心生怕将来穿小鞋,那象陈记室,上司都跑去驻地迎接。”
“钱大人,你也别替我高兴得早了。”陈应良笑笑,说道:“你信不信,我在任上如果不能平息谯郡贼乱,或者说田家兄弟又劫漕粮得手一次,我的下场绝对比前任赞治傅建德惨。”
“兄长,还有张迁。”长孙无忌提醒道:“就我们在大兴和洛阳收集的奏章情报所知,谯郡境内有两股大的乱贼,一股乱贼是田黑社和田白社兄弟,一股是张迁,田家兄弟盘踞在地形复杂的芒砀山和鱼山一带,张迁盘踞在涣水以南的嵇山,全都威胁着永济渠运河的安全。除此之外,谯郡境内还有十几股小乱贼。”
“对,还有这个张迁。”陈应良点头,笑道:“这些家伙也真会挑地方,全是藏在地形复杂的深山老林中,想把他们剿灭,还真不是没有那么容易。”
“有没有办法在这几天把他们引出来?”另一旁的郭峰开口,异想天开的说道:“如果能在这几天内把他们引出巢穴,让他们到永城码头的附近送死,那我和陈祠带着报队伍,收拾他们是易如反掌。”
“那有那么容易?”陈应良笑笑,道:“再说了,谯郡乱贼也不是傻子,你们这些穿着白袍的士兵在谯郡一露面,精忠报国的大旗一打,那些乱贼铁定是马上跑得干干净净,那会给你们机会宰肥羊?”
“兄长言之有理。”长孙无忌也点头说道:“如果我们熟悉谯郡的情况,在谯郡有一定的情报网络,甚至可以和乱贼队伍里的人交通联络,那我们说不定倒是可以把乱贼引出来聚而歼之,可是我们现在连谯郡都没有去过,想要诱敌出穴,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