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这么重的水。还是他有心想到了,这样的年轻人,将来哪家的闺女嫁给他肯定享福。”
另外一个妇人说:“话是这么说,不过那也得看人。比如说这位刘二郎,每个人瞧他都是好好的。无论是对他娘子还是对旁人,那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可是为啥被他浑家用菜刀砍死了?我瞧着这件事可不能只怪一个人。常言道,一个巴掌拍不响,说不定啊,就是这位刘二哥欺负他浑家太狠了,他浑家恨不过才砍死他的。”
那个妇人赶紧嘘了一声,瞪眼道:“你别灌黄汤醉了?在这胡说八道。怎么能在别个家里头说这话!有什么话不能出去说。”
那妇人马上醒悟,赶紧讪讪地瞧了杨仙茅一眼,说道:“没事,我瞧这位小哥不是那种大嘴巴子到处乱说的人。——是吧,小哥?”
杨仙茅已经把几个屋子都转了一遍,也没见到有什么可能会引起犯病的地方。于是笑了笑,蹲下身问两个妇人:“我是刘二哥的好朋友,我也很奇怪他为什么突然出这种事。我一直弄不明白,不知道你们两个有没有觉得他们家有什么奇怪的事,可能会引起他浑家发疯,以至于砍死他的原因呢。你们不用担心,我不是衙门的人,我是秦掌柜店里的伙计。也是刘二哥的朋友,纯粹是好奇,想探个究竟。”
两个妇人一听,原来杨仙茅也喜欢这些八卦。于是相互看了一眼,都放松的笑了笑。一个妇人说:“别说是你了,这街坊邻里的,没有哪个不觉得奇怪的。不过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话还真不是说着玩儿的,我瞧啊,今年咱们这些个邻居就出了不少怪事。你比如说马老六。马老六是个什么人,那是一棍子都打不出个屁来的老实巴交的人。刚才我没好意拿他来举例,其实我说的就是他。他没娶他娘子回家之前,知道他的哪一个不说他是好人?谁嫁给他谁就掉进了福窝子。那准把媳妇疼的含到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掉了。就这么个人,你能想象他现在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