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就有人发病的。前些日子拐子牛他们家的那个傻子儿子不就是发疯了,拿着石头乱砸人,最后给衙门用箭射死了吗?”
“是呀,是呀,那件事我现在想起来都害怕的很。不过他儿子从小就是癫痫,从小就发病乱砸人的呢。这还好理解,如果不是衙门的人把他射死,不知道他还会害多少人呢。他的发病那是情理之中,可是这个刘二郎的浑家突然发狂,拿菜刀砍丈夫,谁都没想过的。”
她们俩一边议论着,一边已经把水都提好了。瞧了杨仙茅一眼,然后没来头的嘻嘻一笑,挑着水走了。杨仙茅这才上前,用那水桶准备提水。
这一口井里的井水并不算太深,能清楚的看见水井里的清水正放出诱人的光泽。时不时还有几个水泡从下面冒上来,在水面绽开,开出一串小小的涟漪。杨仙茅拿着水桶,都有些不忍心扔下去破坏这一片宁静。
而又有几个水泡从下面冒出来,划破了水面的宁静之后,他才叹了口气,将水桶扔下去提水。
把水提满后,杨仙茅担着回到厨房,将水桶里的水倒进了水缸中。见左右无人注意,便把水桶放下,拿起一把扫把,装着要扫地的样子四处看着。想看看这屋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刘二郎的家很简陋,毕竟是外面帮闲打工的人,没什么像样的家具,总共也就三四间屋子,很快便转了个遍。
屋里有几个帮忙的正在各自忙碌着,两个妇人用抹布不停的在擦着地上的血,已经清洗大半。旁边水桶里的水都染成红色了,杨仙茅便对那两位妇人说道:“我给你们换水去。”
他将那盆水提到后面,倒到了阴沟里,再重新换了一桶干净的水过来,放在两个妇人边身边。
两个妇人很是高兴说道:“你看这小伙子多有眼力劲,前面那么多人从我们身边过,都没有一个想到给我们换桶水,我们两个蹲在站擦血,这腰是想起也起不来,而且又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