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众人围住,个个端着酒上前敬贺,秦河皆是轻啜一口并不多饮,唯喻守坚上前时,一饮而尽,两人相视一笑,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
眸中意味,双方皆明,一个送妻,一个笑纳,真真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站在台上幕帘后的韩昭卿一身艳丽薄裙,冷眼看着秦河和喻守坚的互动,脸上毫无表情。
到了正午时分,压轴的昆戏上场,那一群穿着白色纱袍做男子,边唱边簇拥着一个紫衣女子缓缓步出,霎时,台下人群簇动,个个惊疑,“傅王叔,您这是从哪请的昆班,这行头,在扬州还真是少见得很!”
“可否报上戏班的名,改日家父寿辰,也请去唱一出!”
“高大人,您府上老大人能看这么?只怕多瞧一眼,这龙头杖就砸下!”说着,那开口玩笑之人便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我等今日也是沾了傅王叔的光!”
……
原来,台上的那紫衣女子衣裙在普通的光线时,只是略显单薄和艳丽,但一经正午强光,远远看去,那衣裙变得尤为透明,在舞动间,私密之处隐隐可见。
而围绕于紫衣女子身边的一群男子扮演者听到台下爆烈的掌声,演得更加欢畅,调戏紫衣女子动作也显得猛浪起来。
一盏茶时后,台下频起的流里流气的口哨声突然诡异般地熄灭了,议论之声隐隐伏起。
“那穿淡紫的不是……”开口之人刚提出疑问,就听了有人“嘘”得一声,示意他谨言。
同时,小腿便被人暗暗踢了一脚,那人似有领会,忙噤声,并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傅王叔秦河,却见他神色自然地侧着首与一个穿着黑色缎袍的女子说话。
那人不自噤又打了个寒颤,直觉这傅王有些不对劲,生辰之日,让自已一群小妾衣不蔽体地在台上献艺,而自已连同身旁女子,却是一身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