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服。
那人自然不知道,此刻,傅王正与凤繁星脸上含笑,实际上两人却是针锋相对。
“喻夫人,这曲目安排得不错,费了夫人不少心思吧!可惜美中不足,那些庸姿俗粉还不够看,不如,你也上去唱一出?”
凤繁星面不改色,“王爷,繁星够美了,不用登台,也是一道风景!”
“夫人倒真肯在自已脸上贴金!”秦河一愕,忽而薄唇扬了扬,伸出手,扯了一下她黑得发亮地袖襟,“那这一身黑裙呢?奔丧?”他自知被眼前的妇人给作弄了,今晨她给他备的便是一身墨服,她还美其名,墨色是大魏最尊贵的颜色,因为大魏的龙袍就是墨色。
当时,他见她亦一身墨裙,衬得那一身雪肌亮得刺眼,一时间还很受用。
可现在心境一变,便觉得在生辰宴上穿上黑衣,分明代表不吉利。
“奔丧是白色!”凤繁星淡淡地纠正。
风微微动,带来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麝香之味,秦河冷了脸,“凤繁星,你究竟想做什么?”
凤繁星正想开口,突然,台下一阵惊呼,秦河抬眸一瞧,原来,台上的紫衣女子突然挣开一群男子的纠缠,纵身从台上跳下,提着裙裾直奔至傅王跟前,跪下,眸光却直射向凤繁星,“王爷,妾身有罪,妾身再也不忍王爷受蒙骗!”说完,指向一旁稳坐的凤繁星,厉声道:“王爷,您知道她是什么人么?”
凤繁星身上所着的是与秦河同款的墨色礼服,明媚的光线下,黑色柔亮的光滑锦锻将她胸前裸露出来肌肤衬得欺霜赛雪,直刺得衣不蔽体的韩昭卿眼角频频抽动!
喻守坚倏地站起身,“韩侧妃,你非要在这场合削王爷的颜面?”
古卫扬摇着羽扇,凑热闹地问了一句,“话别说一半啊,听的人多难受!”
秦邵栋拉了喻守坚一把,“喻官人,这是别人的家事,你还是别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