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出去。
“有病了?”她问。
“嗯。”一声,赵樽竟是应了,不过她没有听见他没有张嘴的词儿,只是再一次鄙视地看过去,“……赵十九,是不是道常那老和尚又和你说了什么?”
“是。”赵樽又应了。
夏初七瞪着他,猛地一咬牙,就差叉腰甩咧子了。
“靠,老和尚是不是又鼓动你抛妻弃子了?”
“……不是。”赵樽一愣,低笑一声,拍她脑袋。
她嫌弃的侧开,抬头挺胸地睨视着他,“不要摸来摸去!今儿姑娘我必须与封建大男子主义死磕到底。说,到底是怎么了?”
赵樽眯了眯眼,像是极难开口。
“大师身子有些不适。”
“啊!”
原来他不好意思开口的事,是让她去为道常瞧病?
什么病会难以开口,难不成那个大和尚身上有什么隐疾不成?
想到这个,夏初七很没有道德的高兴了一下,心里响过一道“哼哼,老和尚,总算落到我手里”的声音,抿了抿唇,脑子里闪过无数种收拾老和尚,让他一件一件交代真话的法子,然后,她非常真诚正直且善良地看着赵十九,惋惜地道:“不要担心,这不是有我在么?小神医好久没有大展身手了,都快要憋坏了……”
“……”她的温柔,让赵樽一脸不敢置信。
夏初七笑吟吟看他,“大师到底何病?”
“嗯……爷还在思量,是否该让你去瞧。”
赵十九不是一个吞吞吐吐的人,夏初七不知道他在犹豫什么。一时间,更是好奇得心里直痒痒,猫抓似的难受。
“我是医生,赵十九……没什么病是不能对医生讲的。”
“嗯。”赵樽皱眉,终是喟叹,“走吧!”
夏初七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儿,斜着眼睛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