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也有病了,一会儿完事儿,我也替你瞧瞧。”
轻嗔一声,她步入道常的休息的毡帐,得了允许,撩开了帘子。只见那老和尚打着盘腿坐在榻上,手拎佛珠,嘴里念念有词,除了气色不好,面色有些苍白之外,也瞧不出哪里有毛病。
她愣了一下,方才微笑着施礼。
“大师!身上哪有不适?”
看到她脸上的笑容,道常和尚眉目微垂,觉得浑身上下都不适了。
“老衲…”像是不想说,他瞄了赵樽一眼,眉宇间似有难言之苦,“女施主,老衲是想让你讨些药。”
“哦。”夏初七笑眯眯的看他,坐了下来,“药得对症,大师不如告之病症,我再为你开方子如何?或者,容我为你请脉?”
道常还在犹豫,“这……”
“大师,阿七面前,没什么不可说的。”赵樽打断了他,眉头一挑,便看向夏初七,直接替道常回答了,“阿七,大师是……后病。”
后病?
《说文解字》有:“痔,后病也”。
原来是得了痔疮?夏初七莫名的有些幸灾乐祸。
清咳一声,她眉眼慵懒地一挑,扫了道常一眼,又朝赵樽挤了挤眼睛,轻声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呢?痔疮而已,十男九痣,这个不稀罕,大师虽然早已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但吃的还是人间烟火,五谷杂粮,与人无异,不必害臊……啊米豆腐!”
什么叫“与人无异”?什么叫“阿米豆腐”?
她明褒含损的话,说得道常老脸略有异色,却未多言。
“多谢女施主了。”
夏初七心里已有计较,看了看赵樽,笑道,“赵十九,你先下去吧。我这便为大师看诊!”
赵樽显然不肯,淡淡瞥她一眼,悠闲地坐在那处。
“无事,本王坐这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