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他说。
我走进电梯,他也跟了进来。
……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了,从来没发现过他有牛皮糖的潜质。
出了电梯以后,我后悔自己没和大家一起下来吃饭,我几乎是被他半拥着塞进了车子里。
“何连成,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马上嫁给刘天摆脱你的纠缠。”我死拉车门想要下车,却车门已经被他用中控锁了起来。
“你敢!”他抬头,眸子里闪着凶狠的光说。
“我为什么不敢?”我反问。
话音才落下,下一秒我的下巴被他死死捏住,他迫近我,不管不顾地吻上来。
他用一只手扳着我的后脑,不给我后退的机会,用绝对不容拒绝的力气压过来,用力地撕咬着我的嘴唇。终于我觉得空气不够用,憋得胸口发闷,忍不住微微张开嘴喘了一口气。
他的舌头见缝插针,滑了进来,大力吸吮我口中的空气,纠缠着我。
我只觉得舌头发麻,口腔里的每一寸神经被放大,淡淡的血锈味儿弥漫开来,他用撕咬的方式深吻,我每一口空气都来自于他的口中……
我的身体被他紧紧拥在怀里,胸口被咯得生疼,疼得我几乎掉下眼泪。
他终于松开了我的唇,把头埋在我肩头低声呢喃道:“我知道你生气,我想要你发泄,但是不想让你冷落我。”
“冷落?!”听到这个词,我松懈下来的身体又紧绷起来,却被他死死搂住,半分也移动不了。
我被迫趴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说:“我恨你。”
“我知道。”他低声应着。
“我恨你。”
“我知道。”
……
我以最亲密的姿态,俯在他耳边,说着最诛心的话,每一句都宣泄着我被压抑已久的怒意。